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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勁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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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墨冷笑一聲,道:“如此品行敗壞,母妃也讓我把她納了,來禍害王府?”

姬王妃臉上一滯,然後臉上現出一股悲哀的神色,那個,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在自己身邊住了這麽多年,而且她見過的內宅手段太多,謀算自己堂妹雖然令人不齒,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有些瑕疵,也終究還是憐惜疼愛的。

她道:“阿墨,絲姐兒之事到底如何尚未可知,內宅之事,到底是誰害誰哪裏說得清楚。”

她見兒子神色冷凝,嘆了口氣,知道跟兒子說沒有用,只好轉了頭對姜璃道:“阿墨媳婦,你嫁進來這段時日,我也看見了,你是個心裏有主意有章程的,蘭絲不過是個內宅女子,會得也只是些不入道的小手段,想來在你手裏也做不出什麽來,你,就當是給母妃一個面子,且就容了她吧。”

姜璃看她神色帶了些淒色,這在向來剛強的姬王妃面上是很少出現的,想來也是受了姬家所犯之事的刺激,此時也不說姬蘭絲謀算堂妹的事是自己下的黑手了。

姜璃心裏別捏,我容她?我要怎麽容她?就因為要給你一個面子,我就要弄個女人回來惡心自己一輩子?也虧她婆母說得出口。看著姬王妃和姬蘭絲這一對,她不知為何竟有一種面對韓老夫人和韓煙霓的感覺了。

當然,姜璃也沒必要跟她直來,她也嘆了口氣,瞅了一眼項墨,然後才對姬王妃道:“母妃,有些事情,我也才是剛剛知道,您說她在我手裏做不出什麽來,還真是高估了我。”

姬王妃聽她似有拒絕之意,面上就有些難看,剛才帶了祈求之色和姜璃說話,已是她的讓步。她冷了聲,正待軟的不行來硬的,就聽一旁的項墨又冷哼了聲,道:“母妃,我看這事,你不如問問大姐吧,看她樂不樂意。”

項墨說完,就命了隨侍的初七出去喚人。

姬王妃一楞,這,他納側妃,關女兒煙菱什麽事?

初蘭很快就請了項煙菱進來,同她一起進來的還有早先姬王妃送給姜璃的兩個大丫鬟萱草和青草,這兩個大丫鬟還是姬家訓練出來,說是會武能幹給姜璃用正正好。

姬王妃心裏一咯噔,難道這兩個丫鬟又做了什麽?

項墨看著兩人跪下,冷冷道:“還不說一說這段時間你們都做了些什麽好事?”

萱草和青草低頭磕了兩個頭,垂首就把她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交代了。

那些個什麽把荔園各處的情形,姜璃項墨的行蹤報給姬家姬蘭絲,這也就罷了,可是當她們說到她們按照姬蘭絲的命令故意弄松了珍姐兒常去玩耍的蓮池邊的大石的時候,項煙菱和姬王妃臉色都是大變!

姬王妃怒斥道:“你們,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你們是不是受了什麽人的脅迫才說這種誣陷人的話?”

萱草和青草忙磕頭道沒有,其實她們的確是受了脅迫,她們全家都在項墨手裏,只不過她們受了脅迫是讓她們說真話,而不是說假話而已。

項墨冷笑,道:“誣陷,呵呵,母妃急什麽,哼,你那個好侄女做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且看完再說話吧。”

他看一眼門外,有人把萱草和青草帶下去,外面就又帶進來一個人,卻是大廚房一個叫墜兒的丫頭。姬王妃看見她心裏又是一沈。

項墨冷道:“母妃,大概這個丫鬟你還認識吧,這個可是您從姬家帶來的陪嫁嬤嬤的女兒,據說她還有大把親戚在姬家呢。”

說完,又轉頭對那小丫鬟道,“說吧,把你幫姬蘭絲做過的事情都說說。”

墜兒忙磕頭道:“世子爺,世子爺饒命,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事情那麽嚴重。奴婢奴婢就是聽了姬大小姐的話,特地藏了廚房的牛乳,然後整了一盤和牛乳紅豆糕賣相差不多的羊乳紅豆糕給表小姐的乳嬤嬤焦嬤嬤。那盤羊乳紅豆糕一點問題也沒有的,所以奴婢也不知道會出那麽大事,奴婢真的不知道,求世子爺饒命。”

“那盤羊乳紅豆糕當然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焦嬤嬤的牛乳紅豆糕,哼,姬蘭絲這麽做的目的只不過是要把焦嬤嬤做的事暴露出來,讓所有人都確認此事是顏家顏青兒所為而已。”項墨帶了抹淡淡諷意道。

“不入道的小手段?這些小手段還真是深不可測啊。”項墨在墜兒被帶下去的時候,看著自己母親變幻莫測的臉繼續諷刺道,“不用急,還沒完呢。”

這回被帶上來的也是一個眾人還算熟悉的丫鬟,卻正是顏青兒那個逃了的貼身丫鬟水依,當初顏青兒就是聽了她的挑唆蠱惑暗害珍姐兒以挑撥項墨和姜璃關系的。

水依面色憔悴,神色麻木,跪下時露出痛苦的表情,想來是受了不少的酷刑。她跪下後也不待眾人問她,就自己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卻原來她幾年前項煙菱初嫁顏家時,就已經被姬家收買,家裏的錢財地產全是從姬家所來,初時她不過是跟姬蘭絲報告些顏青兒在王府的東向,項煙菱的動向,後來姜璃嫁到了西夏,姬蘭絲就開始謀劃暗害珍姐兒以期達到讓王府不容姜璃,讓項墨不容姜璃的目的。

因為姬蘭絲知道項墨疼愛珍姐兒,珍姐兒更是王妃娘娘和項煙菱的眼珠子,又最容易下手效果卻是最好。

姬蘭絲挑撥了顏青兒下手,挑撥了左西蝶背黑鍋,水依甚至又說出了項煙菱身邊姬家的另外幾個眼線。

且不說姬王妃聽得面色蒼白,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百般信任疼寵的侄女竟然這般蛇蠍心腸,行此毒計暗害自己的外孫女兒?

項煙菱卻已經早就聽得氣炸了心肺,只恨不得那姬蘭絲就在她面前,讓她千刀萬剮才好一洩她的心頭之火。賤人,她竟然敢!竟敢收買她身邊的人,監視她的行蹤,暗害她的女兒!這個該死的賤人不被剮了也難洩她心頭之恨!

項墨吩咐把人都帶下去,然後才對母親姬王妃道:“母妃,您此時可還認為她只會些小手段,做不了什麽事?難道您是要讓她進來王府禍害了王府滿門您才滿意?”

姬王妃臉色青紅交加,對著項墨嘴巴張了張,又把目光調向姜璃,突然就惡狠狠道:“我知道你們的手段,是不是,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麽?你沒嫁來之前,絲姐兒,明明絲姐兒是個多麽乖巧懂事的孩子,怎麽會,怎麽會?”

先還是惡狠狠的語氣,說著說著聲音卻是低了下來,到最後,竟是落了眼淚下來。

項墨聽了她前面的話,本欲斥她不可理喻,但看她後面那樣子,便知道她是受刺激過度,心裏已然信了姬蘭絲的所作所為,只是一時無法接受而已。因此到了嘴邊的話也收了回去。

項墨是站在岸邊,可被害人珍姐兒的母親項煙菱卻怒了,尖叫道:“多麽乖巧懂事的孩子!那都是那惡毒的賤人裝出來的!母妃,難道只有那姬蘭絲那個惡毒的賤人是您的女兒,那姬家的人才是您的家人親人,我們都不是您的女兒兒子,珍姐兒不是您的外孫女兒嗎?母妃,您的眼裏心裏還有沒有我們啊?”

姬王妃不想女兒突然發難,有些驚愕的看向自己女兒,看她淚流滿面滿臉痛恨的樣子,竟一時有些喏喏,嘴巴張了又開,開了又張,一時竟是無法出聲。

靜寂中,外面守著的姬王妃的心腹嬤嬤鄭嬤嬤卻突然走了進來,滿臉倉惶之色,道:“娘娘,王妃娘娘,姬家傳來消息,道是老夫人她,大不好了。”

姬王妃一驚,猛地站起身,也顧不上其他,只道:“怎麽回事,快,快讓傳話的人進來說清楚。”

那傳話之人被宣進來,只道是老夫人今早本來還好好的,可是今兒個早上族裏二老太太過來探望老夫人,不知為何就說到了族裏有意換族長之事,好像還說了大小姐之事,老夫人聽了就不大好了。

姬王妃聽完也顧不上再理項煙菱和項墨幾人,忙就喚了人連衣裳也來不及換就要去姬府看姬老夫人。

外祖母不好,項墨項煙菱幾人作為外孫外孫女既然聽到了,也沒有不去看的道理,雖然這個時候,項墨還真不想去,可在母親祈求的目光下只能應了,再有,他還有另一層擔心,他是最清楚姬家和姬老夫人性子的,怕姬老夫人若真是不行了,必會臨死前都要姬王妃答應些什麽事情的。

不得不說項墨很有先見之明。他還順便喚了王府的醫師隨行,別到時候讓自己母妃被人糊弄住了,別是老夫人沒事,她母妃先是答應了人家一堆事。

一路上眾人各有心思,都是無話。到了姬府,聽說王妃娘娘,世子,世子妃,以及大郡主都來了,姬大老爺姬昶和大夫人祁氏親自到了中門迎接,將幾人接至了老夫人的房間裏。

老夫人房間外面的小廳裏坐了不少人,有族中的親眷,還有三房的姬詠鄭氏夫妻以及姬蘭甯,姬行煥處理了家事,早前幾天又回了軍營。二房還遠在一個邊界小城為知州,還不曾回來。

看了這許多人在此,姬王妃心頭更是恐慌,這,難道是母親真的不行了?

姬王妃幾人被大老爺和大夫人徑直請進了老夫人的房間,裏並沒有什麽人,只有一個老大夫兩個老夫人的心腹嬤嬤守在一旁,還有坐在床前哭得眼睛紅腫了的姬蘭絲。

姬王妃進了房間,姬蘭絲忙就起身站到了一邊,看到姬王妃,就哽咽道:“姑母。”

姬王妃顧不得理她,先就坐到了床前,喚道:“母親。”

老夫人聽得人來,已是醒了,微微轉了腦袋看姬王妃,又看後面跟著進來的項墨項煙菱幾人。

她放在胸前的手微微動了動,姬王妃一把抓住她的手,落淚道:“母親,您可是怎麽樣?”

“茜兒,茜兒。”姬王妃閨名姬蕓茜,平日裏老夫人也都是喚她王妃,此時卻是叫了她幼時的昵稱。

姬王妃看自己母親的樣子較昨日又見憔悴,又聽她喚自己那幾十年也沒人再喚過的小名,心頭更是酸楚,只哽咽道:“母親,您且放寬些心,沒事的,其他的事情您且不要管,只好好養病就是。”

姬老夫人張著嘴,嘴角就隱有口水流出,艱難道:“茜,茜兒,我,我是,不,不行了。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絲姐兒。”

說完了這幾句,就已不行,喘著氣閉上眼休息。一旁的姬蘭絲聽見,那眼淚又刷一下飆出,跪道在床前,低泣道:“祖母。”

若正常時候看見姬蘭絲這樣悲痛欲絕的模樣,大部分人只有心裏酸澀讚她孝順的,可此時項煙菱看她這作態,只覺得惡心得夠嗆,若不是場合不對,就像直接上前扇她兩巴掌,這個整天只會假惺惺,裝腔作勢的賤人!

姬王妃看自己母親也好,看自己侄女也好,此時哪裏還顧得上恨,也唯剩下心酸和心痛而已。

緩了片刻,姬老夫人重新睜開了眼睛,看著姬王妃,低啞著聲音繼續道:“茜兒,絲姐兒她,是你看著,長大的。就,跟,你的,女兒一樣啊。她跟你,可比跟她的,母親,還親。”

這話說的旁邊的祁氏又是一陣心傷,心裏卻升出一股我好端端的女兒,都被你們養壞了的心思。其實這還真不能說祁氏這想法有錯,這女孩子,生出來是張白紙,放到什麽環境養,身邊教養的人都灌輸給她什麽念頭,影響還真的是至關重要。什麽心大,什麽虛弱心等等可不都是慢慢滋生出來的嗎?

姬王妃落淚道:“母親,您不要再說這個了,您好好歇息一下。”對自己這個侄女,她此時也實在心亂得可以。

“不,不,我要說,我怕我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姬老夫人又喘了口氣,繼續道,“茜兒,絲姐兒被人誣陷,壞了名聲,這輩子,這輩子都毀了。你答應我,讓阿墨,讓阿墨娶了她吧。”

姬王妃聽她終於說出來,那淚水真是止也止不住,心裏也是翻滾得厲害,委屈,痛苦,若是往日,她自是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可是此刻,剛剛才爆出的侄女害自己親外孫女的事,她,她如何能應承?

一旁的姜璃看著這老夫人,心裏真是呵呵了,她可瞅不出這老夫人要死的樣子,被人誣陷?被她誣陷嗎?臨死還要黑黑她啊。也是姜璃見多了項老王妃在自己父王面前各種裝病耍潑耍賴的情形,姜璃的免疫力實在有點高。

姬老夫人見女兒姬王妃只流淚不說話,就死死拽住姬王妃的手,求道:“茜兒,茜兒,母親也沒求過你,多少事,這,就當是我臨終前,最後一次求你吧,求你照應絲姐兒。她,她真是拿你當,母親看的啊。”

“祖母,祖母,您不要說了。”姬蘭絲趴在床前哭道。

“妹妹,你就答應母親吧。”姬昶看不過去,在一旁沈痛的勸道,“對世子來說,不過是納個側妃,你就當是為了安安母親的心吧。”

姬王妃手上被姬老夫人抓得生疼,卻抵不上心裏的煎熬,她轉頭看自己兒子,滿臉的祈求和悲哀。

項墨心裏冷笑,出聲打斷道:“舅舅,我帶了沈醫師過來,你且先讓大夫看看外祖母吧,不要延誤了病情。”

姬老夫人聽了著急,還只想著逼著女兒姬王妃先應下來,姬王妃卻在女兒項煙菱吃人的目光和兒子項墨冷得掉渣的目光下還是狠心的抽回了手,讓跟著項墨來的王府醫師上前給老夫人把脈。

老夫人不敢置信的盯著女兒,她原以為自己這般求她,她必會應了的,一氣一急之下,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只把在前面的姬王妃姬蘭絲和姬大老爺給嚇得。

眾人要湧上前,沈醫師嘆了口氣,道:“還是讓我來吧。”眾人這才讓了個位置給沈醫師。

沈醫師給姬老夫人細細把了脈,又扒了眼睛看了眼瞼,嘆口氣,道:“老夫人本無大礙,只是憂思過重,才把自己熬成這個樣子。我給她開個藥,每日煎服了,去去心火,減減憂思,應無姓名之憂。只是怕是將來行動略有不便,還要府上的大夫日日給他行針灸之法了。”

姬王妃聽說無性命之憂好歹松了口氣,卻把眼睛投向了自己大哥姬詠,不是說母親不行了嗎?這是專門來嚇她,要挾她的?

姬王妃和自己母親感情很深,可也是個獨斷專行最恨人擺弄她的人,此時聽說母親原來沒有所說的那麽嚴重,那平日的疑心和控制欲又上來了。她痛恨死了這種被人威逼的感覺。

姬詠被自己妹妹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還待解釋一番,一旁的沈醫師就又道,“只是府上這些瑣事煩擾之事,還是少點在老人家面前提起才好,小輩孝順之時,也不要整日啼啼哭哭的,好好的人也給哭壞了。”

這話說的姬家眾人又是一陣難堪,那表示孝順悲痛的眼淚都不知是收也不收。

項墨見狀,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諷刺,道:“既如此,舅舅,舅母,母妃,我看我們不如在外間說話吧,也好再細細問了沈醫師,讓他開下方子。”

眾人聽言還有些猶豫,姬蘭絲就沙啞著聲音低聲道:“我守著祖母吧,這裏也要一個人守著。”

項煙菱已經忍了很久,看著房間裏的眾人,再看躺在床上的外祖母,要不是顧忌著那據說不行了的外祖母,她早就上前抽打那賤人了。

項煙菱咬著牙道:“誰不能守著?先讓顧大夫和嬤嬤們守著吧,沒聽大夫說嘛,外祖母都是被你們給哭壞的。”

這話說的可真難聽,可姬王妃都沒訓斥女兒,他們可也不敢得罪大郡主,只得暗暗咬牙忍了。

眾人還在躊躇間,項墨卻是已經牽了姜璃的手率先出去,接著姬王妃也起身走了出去,姬大老爺和祁氏自然跟上了,就是姬蘭絲也在項煙菱的目光催促下猶豫不決的走了出去。

姬大老爺和祁氏請了姬王妃上坐,又要請項墨和姜璃也上坐,項墨卻擺了擺手道:“既是無事,我便也回去了,就讓沈醫師先留下開了藥觀察一段時間。舅舅還是不要整日的動些其他心思,就好好的在家照顧外祖母吧。”

這話要是在裏間說也便罷了,可是這外廳裏可是有許多族人以及三房姬詠夫妻姬蘭甯都在,項墨如此直接不給臉面的說法,著實讓姬大老爺難堪。

姬大老爺看自己的妹妹姬王妃,姬王妃卻是坐在椅子上一派疲憊,對項墨的話也是置若罔聞。

不過這還不是讓姬大老爺和姬家大房最難堪的,最難堪的且還在後面呢。

且說項煙菱出了房間,哪裏還能再忍得住,她根本就是一直都在惡狠狠的盯著姬蘭絲,看她磨磨蹭蹭的出來,又向著項煙菱的母親姬王妃的下首走去。

所以她剛才根本聽都沒有聽弟弟項墨的話,那邊項墨話音剛落,腳還沒提呢,這邊的項煙菱看到姬蘭絲往她母親那邊走,還沒等她站定,就直接走到了她面前一腳踢過去,罵道:“賤人,毒心毒肺穿腸爛孔的蛇蠍賤婦,一肚子壞水,整日的算計著要爬上我阿弟的床做他的小妾,你以為我們王府接了你過來養著,你就當自己是誰嗎?害這個,害那個,你自己怎麽不去死?”

這,這麽勁爆的罵法,語驚四座啊!眾人的眼睛都掉下來了,完全顧不上反應,就是那姬蘭絲自己也是猶如五雷轟頂,一時反應不過來,然後就連著被項煙菱狠狠踢了幾腳趴在地上,差點沒吐出血來。

項煙菱可不是什麽沒半點力氣的嬌小姐,她生在以暴力聞名的西夏王府,本身身體裏大概就有武力因子,又自幼就跟男兒似的騎馬射箭習武,她那幾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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